我以前就说过,张倩虽然长得大众化,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她让人迷恋。

之前,我还想着以后再不跟她联系了,可是现在我却又无法割舍这份感情了。

“先吃饭,一会陪我买衣服去。”张倩说道。

吃过饭后,再加上喝了不少的酒,最后,我们选择在家里呆着。

看了一会电视后,我抱起张倩走进了卫生间。

已经跟她两个多月没有见面了,对她的思念也是很浓的。

水珠顺着她的头顶向下流着,水汽弥漫着整个卫生间,再配上张倩已经动情的神色,令我再也把持不住了。

我丢掉手中的浴头,紧紧地抱住她,贪婪地吻着她着香唇。

逐渐张倩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空间。

简单地探试后,我们相拥着一点点地向着卧室走去……

“这次回来,能呆多久?”

事后,我紧紧地搂着她,恐怕她会再一次离开一样。

“看情况,家里基本上没我什么事了。这次回来,我不打算回去了。”张倩柔声地说道。

“倩,还饿吗?”我笑着问道。

张倩轻嗯了一声后,我翻身压了上去。

这一夜,我们两人不断地发泄着两个月的思念,彼此间的感情又上升了很多。

不过,第二天起来时,我的老腰已经酸痛的不行,不服老是不行了。

今年我已经五十一岁了,又长了一岁。

我开着车把张倩送到了药厂,然后我才去的医院。

在离中医院还有条街的时候,我被堵住了。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我下车后,拉住一个刚从前面走回来的人。

“前面十字路口,发生了车祸,真惨呀,我看那两个司机都不行了。”

“车祸?”

我听到后,急忙向前面跑了过去,或许是职业原因吧,我想都没有想,就冲了过去。

当我跑到这里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与一辆银灰色的轿车头与头相撞在一起,风档玻璃都已经碎了,两个司机趴在自己的车内,鲜血不停地流。

“哇!”

这时,银灰色的轿车内传出了孩子的哭泣声。

“好惨呀!”

“喂,119吗?……”

“120吗?快点过来,撞车了……”

周围围观的人有在叹息的,有打电话的,靠过去帮助的只有那么几个人。

我跑到银灰色的轿车前,向里看去,只见一个婴儿被夹在了两个座位中间,她的母亲大头朝下地趴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嘴里流着血。

我用力的地拉扯着车门,可是不管怎么用力就是打不开。

“快点过来两个人帮助,把车窗户砸开,里面还有一个婴儿。”我大声地冲着周围喊着。

这时,几个男人跑了过来。

其中一个从自己的车里拎了一个灭火器。

他举起灭火器能力地向着车窗户用力地砸了下去。

六七下后,车窗户被砸开了,我伸手把车门锁打开后,把婴儿慢慢地两个座位间抱了出来。

“平抱着,只要托着就行,千万不要用力,我怀疑他的肋骨断了。”我把孩子递给了刚才砸窗户的那个男人。

他小心翼翼地抱着,恐怕婴儿再次受伤,不过婴儿的哭泣声,听着让人心里发酸。

“师傅,你也在这!”

这时,孙晨洛带着几个医护人员拎着担架跑了过来。

“先把女人和孩子送回医院。把氧气给女人戴上,用银针不断地刺激她的反应。”

刚才我已经检查发过了女人,她的生命体征在不断地下降。

“大家帮忙把她先从车里抬出来。”孙晨洛大声地喊道。

这时,交警们也赶了过来,他们协助孙晨洛把婴儿和女人送到了两条街外的医院。

只是两个司机却无法移动,他们的双腿已经被紧紧地挤压着,无法移动分毫。

只能等待消防队的到来。

“晨洛,用银针先为他们止血,然后控制他们的疼痛神经,以减少他们的痛苦。”

我大声地说着,同时,跑向了黑色轿车,拉开车门,快速地为司机施针。

在我和孙晨洛施针的过程中,消防队赶了过来。

他们拿着破拆工具,一点点地慢慢地拆着,经过两个小时的努力,两名司机成功地被救了出来。

“晨洛,你跟着120的工作人员,把伤者抬到咱们医院,立即抢救,双腿尽最大力的保全下来。”我快速地安排着。

我跑到交警面前,把自己的车牌号告诉了他们一声,转身向着医院跑去。

“院长,婴儿左侧三根肋骨骨裂,其它的病症正常,已经睡了。孩子母亲的情况比较不好,肋骨断了六根,其中一根已经扎入了肝脏,正准备做手术。”

急诊科主任见我进来后,连忙跑了过来,向我讲述着病况。

“刚送来的两个司机怎么样?”我连声问道。

这时,方海阳和冯安国、苗强军三个从急诊室里走了出来。

方海阳大声说道:“他们两人必须马上进行手术,通知手术室,三台手术同时实施。”

“辰军,情况不太乐观呀!”冯安国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惋惜。

“边走边说!现在什么情况?”我急促地向着手术室走去。

“两个司机,双腿匀是粉碎性骨折,其中一个肋骨初步可能肯定断了七根,另一个比较严重双侧共十三根骨折,而且跟那个女人的情况差不多,已经扎入了肝脏。”方海阳说道。

“今天,考验咱们的时候到了。他们的生命掌握在咱们几人的手中,通知全院神经、血液、骨科,主任医师以上人员全部换装进入手术室。安国,三台手术同时做,我心里没有底呀!”

我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三人。

他们三人互相看了看,也不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样,我做那个最为严重的,海阳与强军做另外一个司机的,安国你本身就是外科出身,那个女人就由你来做,她的情况跟我那台基本一样,所以我们要拿出百之二百的信心来,抢救他们。”

我坚定信心地看着他们,同时,我伸出手掌,他们三个见状纷纷伸出手,叠在我的手上。

“加油!”

我们四人共同大声地呼喊起来,转身快速地向着手术室跑去。

没想到,这一幕正好被市电台赶的记者给记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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