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在前面先玩,玩的不爽了,他来接手。
这个有什么问题?
他的女人,他来保护。
他的女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有他接着!
莫辰逸默默的转头,半晌才说了一句:“少爷,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夏姑娘这么嚣张了。”
“我的女人嚣张就对了。”慕容云轩随意的说着,这对他来说不过是最正常的一件事情。
“您不去看看夏姑娘吗?”莫辰逸问道。
“不急,晚上再说。”慕容云轩笑着说道,“早朝的时候凤九就过去了,她一定没睡饱。等她下午睡完再说。”
晚上可以顺便带点吃的找凤九去,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说完了天朝的事情还可以谈论点别的。
月下对酌……嗯,感觉应该相当的不错。
莫辰逸瞅着慕容云轩越来越夸张的笑容就知道某人的思想已经飘远了。
莫辰逸也是个懂事的人,默默的退了出去,让他家少爷自己去想吧。
可惜,莫辰逸想出去,某人并不放过他。
“莫辰逸,你说凤九穿什么样的嫁衣好看呢?”慕容云轩突然的问道。
莫辰逸一阵的无语,瞅着慕容云轩。
慕容云轩为难的说道:“天下间的好布料有几种,好手艺人也有几个,到底是哪种比较好?”
“还有凤冠,你说打造什么样子的好看?”慕容云轩兴致勃勃的开始思索,说了两句,没有听到莫辰逸的反应,抬头问了一句,“你倒是给点意见。”
“少爷。”莫辰逸轻唤。
“嗯?”
“夏姑娘说要嫁给您了吗?”
“……”
此时的皇宫之中,皇后娘娘在宫中不停的走来走去,烦躁到不行。
她就想不明白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忙了一辈子的事情,怎么会突然的全都成了为他人做嫁衣。
朱千然这个人……真的是没有任何势力的皇子吗?
皇后娘娘的脚步慢慢的停了下来,坐到了椅子上开始安静的思考。
烦躁的心情不能帮她做什么,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快的冷静下来,把事情全都理顺。
表面看,不过是朱千然对傅婉婷太好了,再加上江一燕的死刺激到了傅婉婷,所以才会有了今天傅婉婷在金銮殿上的反口。
朱千然真的就对傅婉婷这么好吗?
当初在后宫发生的事情,朱千然也察觉到有问题了吧?
那个时候她还以为是朱千然懂事,可是今天一看……
皇后娘娘心里一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也好当时朱千然就已经开始在布局的话,朱千然岂不是太可怕了?
要是这么想的话,事情就能说通了。
朱千然早就知道傅婉婷的身份以及目的,后来有那些事情才会发生奇怪的变化。
就比如那个布娃娃,为什么会牵扯到夏云关。
皇后娘娘越想越是害怕,难不成那个从小被她送出皇宫的三皇子已经成长得这么可怕了?
不、不对……
皇后娘娘喝了一口水,稳住心神。
不能慌。
今天的事情根本就是梦竲先提出来了,就算是朱千然再厉害也不可能算到梦竲会说什么。
想到这里,皇后娘娘紧张的心情稍微的放松了一些。
是她想多了。
自嘲的一笑,皇后娘娘慢慢的将水喝完。
现在她不能慌,傅家还指望着她来想办法呢。
现在这些证据可以说是证据确凿也可以说是被人诬陷,具体怎么的评定,就要看皇上的意思了。
看来这么多年,他们傅家在朝中积攒的人脉有用处了。
皇后娘娘盘算着怎么为他们傅家洗清“冤屈”的时候,御书房内的朱鸿云则是如往常一样的看着奏折。
旁边伺候着朱鸿云的是跟了他多年的太监,站在一旁安静的等着朱鸿云吩咐。
“千然是真的长大了。”合上了一本奏折,朱鸿云拿起另外一本,“这次的事情做的漂亮。”
太监在一旁说道:“还是陛下多年良苦用心栽培的成果。”
朱鸿云笑了一下,拿起笔来,在奏折上写下批示,这才说道:“只有朕的努力可不成。千然要是当初不努力,没有这方面的能力,朕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陛下,这都是您的功劳。还是您当初的眼力好,一眼就看出来三皇子的潜质。”太监笑着说道。
“千然这孩子,从小时候就知道要什么不要什么。”朱鸿云想着当年的事情,陷入了沉思。
记得当年朱千然刚刚被皇后带到身边抚养的时候,身体还很不好。
宫中哄着两个皇子,自然是经常做一下小孩子爱吃的零嘴。
朱千然年纪比朱梦竲小,身子又弱。
同样的一份零嘴,朱梦竲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之后,就去抢朱千然的。
朱千然每次都不争也不吵,只是乖乖的把自己的那份推给朱梦竲。
等到有一次,他去皇后那里看朱千然跟朱梦竲,正好看到那一幕。
就是皇后见到了朱梦竲在抢朱千然的零嘴,皇后直接的教训了朱梦竲,朱千然竟然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奶声奶气的认错,求皇后不要再责骂自己的皇兄。
皇后哪里舍得真的教训朱梦竲,那样大声责骂不过是做给下人看的,表示她对朱梦竲朱千然是一视同仁的。
朱千然这样的举动无异于是给了皇后一个台阶,爱怜的将朱千然给拉了起来,大大的称赞了一番之后,命丫鬟给端了更多的零嘴过来。
朱梦竲则是被皇后拉走了。
说是回去再教训,但是他知道以皇后的性子肯定是不会教训朱梦竲的,而是用更多的零嘴来哄她的宝贝皇儿。
从那次开始,朱鸿云就知道朱千然是可以培养的。
用几次的食物来换得更多的零嘴,这样的心思,这样的手段,小小年纪的朱千然,让他感觉到了惊喜。
“皇后以为她控制住了后宫,哪里会想到,她当初留下的唯一一个才是最大的隐患。”朱鸿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冷哼一声说道。
“陛下,这么多年了,您终于可以出这口恶气了。”太监适时的说道。
“没错。”朱鸿云笑了,他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几十年。
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