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文学 > 其他小说 > 烟墟行之十九世 > 第50章:惠极木兰
  白夫人看着白文机说道:“我儿模样不错,穿什么都好看,晞儿啊,不是母亲不让你穿王后送来的衣服,只是明天新元节,你若穿了这身,太招人眼实,让人说你喧宾夺主,明天夜宴还是不要抢了王室风头,比较好。”

  “母亲思虑周全,一切全听母亲的。”白文机说道。

  白夫人甚是满意,起身看着白将军说道:“你俩在外面跑了一天了,吃饭去吧。”

  “我这才刚坐下。”白将军说道。

  “我又没让你坐。”白夫人说道。

  “·····”白文机。

  吃完晚饭,白文机就带着小舒回了随风院,拿着佛经,趴在床上,一页页翻着佛经。虽然看不懂,但是每一页都看到特别仔细,就连拐拐角角都仔细端详着,生怕看漏什么了。

  想起秦文君话,那么笃定这佛经里有什么,肯定是事先看过了,不由的一恼,这小孩竟然敢偷看她东西,真是胆肥了。

  小舒在一旁整理衣服,看着桌上一蓝一红的衣服,又看了一眼自己公子趴在床上,看着那佛经恨不得把它看穿了一样,便说道:“公子,其实我觉得夫人说得挺在理的,这红色是有些张扬了。而且夫人眼光总是比王后的好,这颜色确实挺适合公子。”

  “嗯。”白文机没在意听小舒说的话,一门心思扑到佛经上,只是随便简单的应了一声。

  小舒理了理两件衣服,说道:“王后这次送来的衣服,虽然颜色张扬了一点,但是款式却是不错的,公子穿上一定很好看。”

  “嗯···”

  “夫人这件也是不错,穿起来肯定一副翩翩贵公子,要是公子真是一个男子肯定能令整个天邑城的女子为之疯狂。”小舒拿着衣服感慨道。

  “··嗯···”

  “只是明日该穿什么,你应了夫人,可是也收王后的衣服,穿谁的,都必然会惹到一方,真是难办。”

  小舒颇为苦恼的看着两件衣服,忽然听见白文机“啊”惊呼一声,她连忙转头,看见原本趴在床上的公子,突然坐了起来,怀里抱着佛经,正一脸不知什么表情的看着她,看着像喜悦,又有点像惊吓。

  她忙慌放下衣服,走到白文机面前,担忧地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白文机看着小舒,心中是万分喜悦,她通篇翻来,一字不识,仍仔细慎重,每翻一页,心里就想着会不会是秦文君骗了她,这上面根本没有什么,越翻越没有底气,可就在她失望达到极致的时候,在最后一页的夹层里,看到了一页纸,纸上有字,她亦识得,那是大秦国的文字。

  白文机深吸了几口气,猛得低下头,再次又翻开佛经的最后一面。

  上面写到:“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奈何、奈何、吾乃常人,一见记于心,一见以生忧,忧者独相思,今聊赠一书,邀兰殿一叙,解吾之心忧。"

  “你忧亦我忧,如今忧已成欢,幸甚至哉。”白文机把放在胸前,向后倒去,眉间若弯,双眼合十,嘴角含笑。

  一见记于心,一见已生忧,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她怕自己独相思,最后落得冷落收场。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荆之岺暖若春风的笑意,若是她今天没去,是不是就错过了,她庆幸着自己脑子一热,狂奔而去。

  小舒单腿跪在床上,看着躺在床上白文机又问道,“公子,你到底怎么了?”

  “小舒,我很开心,这开心与得到母亲的赞扬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心里甜甜的羞羞的,不想睁眼。”白文机说道。

  “是不是关于之岺殿下的?”小舒问道。

  “嗯。”白文机点了点头,问道:“你说父亲看得上荆之岺吗?”

  “之岺殿下模样与公子般配的很,为人谈吐,才华学识看着也是不错。我想将军肯定是看的上的。”小舒余光扫见了,佛经的最后一页,说道:“满纸通篇皆不识,唯有一页聊赠卿,看来这个之岺殿下也是对公子上了心的。”

  “我也是这么想得。”白文机咧嘴美美的说道:“啊、原来喜欢上一个人,心里是甜的。”

  小舒看着白文机的样子,掩嘴一笑,说道:“公子,天色已经很晚了,你今天可是一身汗,让她们打水给你泡个澡,然后美美睡上一觉,明天才有精神去见之岺殿下啊。。”

  听到一身汗,白文机滋溜一下坐了起来,抬起胳膊使劲闻了闻,好像真有汗味,心里暗叫糟糕,荆之岺不会闻见了吧,想着今天下去她好像就是以一身汗为由,拒接他的邀请,可并不是真的想一身汗出现在他的面前,于是颓然往后倒去,说道:“早知道今天就不是练箭了。”

  、、

  新元节,天邑城东郊,高台筑起,王上玄衣纁裳,以黑为主,红色为辅,佩绶,立于高台之上,敦亲祭祖、祭祝祈年,三品以上王公大臣着绿袍,品阶不同戴高山冠,法冠、武冠,立于台下两侧,叩拜行礼,庄重肃穆,一丝不苟。

  只是今年与往年不同,臣工们面色庄重,可暗地里却各怀心思,往年四位王子同侍于台下,今日却只有两位,台上王上面色沉着冷静,但上台时掩面连咳了几声,不禁让人猜疑王上的身体大不如前的消息看来是真的,可储君至今未立。入秋之时,三王子秦昀因结党营私而被圈禁,已让不少人心生诡意,如今大王子秦晏无故被贬,无诏不得回,二王子秦嫪正值壮年,但为人低调慵懒,甚少参与朝政,手里更是无一权一势,只有个有权势的母族,而今半年内连贬两位王子,不由让人想到王上这是在为四王子扫清障碍。

  可是四王子秦文君年幼,整天跟着白文机身后游手好闲,骄奢淫逸,玩物丧志,前些日更是把林夫子气到不顾面子跑到王后那里告状,这样子的王子能堪当大任吗?

  王上一直宠信白将军,白将军也手握重兵,想让他当四王子的后盾,扶持四王子,可是朝堂诡谲,风云变化,又岂是一介武夫,可以把持的住的。

  于是有许多朝臣,便把目光投向虽手无实权,但母族强大的二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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